白木市【痛并快乐的社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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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w/双波?】陌路

鸽了足足四天的文(抱歉抱歉orz)
–震荡波/声波
–我很努力尝试不ooc了
–声波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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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波对于任何机都不抱有绝对的信任。
尽管是那些看似对他态度很好的机,他也只是以一个冷冰冰的态度应付对方,就算是遇到一些大可放下警觉性的机,最多也只会微微点头示意,然而那金中泛红的护目镜透露的光线却还是没有任何温度的,而对于一些棘手的家伙,他甚至连注视对方的心思都不会有,只是悄声无息地走过对方,只留下那暴躁和满面憎恨的机,在原地那边咬牙切齿,却又拿他没辙的焦躁模样。
经过长时间的习惯性和冷淡态度,导致现在基本上除了自己的磁带们,没有任何机愿意主动接近他,而他自己也很清楚,就算是在霸天虎之中,自己也是被极度厌恶的一位。
不过这对于他也并没什么影响,毕竟他如果真的需要人手的话,他只需要使用自己的能力,掌握到对方的把柄后,自己也不需任何多余的发言,就能轻松把对方变得贴贴服服的,顺应自己的指令。
芯理控制对他而言从来都是处于上风的管制方式,而他现在也已经能使用得顺心应手了,比起武力上的制裁,拿着枪支在战场上杀戮什么的,他更擅长用简单文字这种没有实体,却也可以最为致命的武器,观察自己的对手,表情逐渐从原本的洋洋得意,变得错愕,再逐步转化为一副狰狞的嘴脸,最后沦落到苦苦哀求自己的不堪模样。
观察对手的表情变化从来都是让声波颇为,有趣的,看着眼前上一秒还在一脸傲气的丑恶嘴脸,在被触及内芯的痛处前却又屈服得一塌涂地的狼狈窝囊模样,这让他不禁意识到,把柄从来都是最致命的攻击。
然而就算是异能者,也始终都会有脆弱的,不想被揭开的伤口......
声波看着眼前表情变化十分丰富的对手,芯里莫名循环起这句话,这句话到底是从哪里听说的,自己经历的太多,所以已经忘却了这句话到底是出自谁口了。
然而神奇的是,他却对于这句话到至今都还能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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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霸天虎当中,除了威震天以外,一直未被自己读过芯的唯独只有那个机,两者不同的是,他对于威震天是出自情愿和尊重所以才不读取对方的芯理,唯独那个机是他无论如何扫描或者解析对方的脑电波,都无法得到任何有用的资料。
自从红蜘蛛把震荡波带进基地时,声波瞬间察觉到对方并不是个好应付的角色。
并不是代表对方没有任何的思想,但基本上都是一些枯燥繁复的逻辑指令,虽然对于声波来说阅读这些平平无奇的文字并不是什么麻烦的事,但让他颇为懊恼的就是,无论阅览几次,他用尽了所有现在发展最为先进的解码知识,最后得到的结果还是那千篇一律的指令。
难不成这家伙全身的所有线路都被逻辑模块压住了?
看来只是单单的读芯并未能起到任何作用,在威震天的安排下,声波获得授权成为了监督震荡波的那个角色。
而在听到这指令时,身旁的紫色独眼灯泡也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恭维地进行了一个鞠躬,随后便拖着那看似并不轻便的机甲,缓缓从霸天虎首领主舱室踏步而去。
“声波,我希望你能好好观察他。”
“遵命陛下,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金中泛红的护目镜下,那双红色的光学镜朝着对方刚才离去的门口缓缓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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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如果不是声波这个习惯长期进行循繁工作的情报官,大部分人应该也会被这工序繁复,按部就班,毫无变化可言的工作闷死,只见那看似对于实验十分痴狂的紫色的背影终日在实验桌前进行着研究,很难让机将他与他的另一个身份挂钩,看着眼前的议员只是专心致志的,除了偶尔能听到对方手中的电击枪弹出的火花和伴随的呲呲声响,许久都未见曾有其他动静,声波不禁感慨在自己不在议会里任职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检视是可以,但请不要打扰我的工作。”
紫色机体只是用着平淡低沉的语调向声波吩咐到,话刚说完随即就一头栽在原本进行的实验中。
“还有,也请不要随便乱碰。”这是对声波说的话,但尽管如此,他却还是没有抬头看对方一眼。
不过说这些话对于声波来说也是多余,他并不是那种会毛手毛脚的家伙,更不是那种神经质的机。
他稍微环视了一下实验室的情况,乍看和往日的实验室比起来最多是桌面和散落的文件有越渐凌乱的趋势,其他并没有什么差别。
他打算再次以一次芯灵读取就此结束今日的工作,而每次他只要是安排了观察震荡波的工作日程的话,他通常都会放小磁带们一天假,毕竟芯灵读取多少都会影响到周遭的机,而他并不想自己的家人遭到牵扯,这也算是他仅存的关怀吧。
在他专注精神,重新编写了一条骇入指令,侵入对方的思绪管理时,忽然感觉到一阵屏障把他刚才输入的侵入指令和电磁波反弹回来,原本处于输出状态的系统被这忽然的逆流指令反入侵,头雕内部的痛苦使得他一时没站稳,他尝试扶住一旁的桌子,机臂在这凌乱之中,原本安置在桌上的容器随即散了一地,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响。
声波立即快速写一条指令,试图阻止那逆流的指令侵入自己的思绪,但这逆流的速度完全出乎他的想像,他能感觉到指令的影响逐渐在他思绪内扩散,一些零零碎碎的,被他无视到接近格式化的,封尘已久的记忆和数据随之涌上他的中央处理装置。
而器材打翻的声响貌似引起了那科学怪机的注意力,只见那紫色机体放下了原本手中握着的电磁仪器,熟练地把原本接驳在自己机体的线路移除,随后转身拖着沉重的脚步,从容不迫地往那正在努力支撑自己的机体走去,就算看到对方满脸痛苦的模样,却依然还是用那毫无波动的单调语调说道。
“我还在想为什么这几天都有异常磁波干扰,原来是你这个异能者。”
“异能者又怎么了?”异能者,这个看似很优越但同时又带有歧义的名词,声波已经听过无数次了,不过唯独从眼前这个家伙口中说出,却是莫名让他极度火大。
“我并没有想要冒犯你的意思,我只是在诉说事实罢了。”紫色的议员居高临下地看着蜷在地上的蓝色情报官,金色的光学镜里透露出的是冷冰冰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光线,他用唯一的手托了托自己那用来保护光学镜的装甲,这姿势不禁让机联想到一个疯狂的科学家,正在默默注视着自己的杰作,亦或是实验品才对。
“看来,这几天研究的磁场屏蔽的效果还真是不错。”
听到对方这样平淡莫不关己的语气,再加上他这若无其事的态度,莫名带给他一种对方很傲慢无礼的感觉,倘若声波还有力气的话肯定会狠狠往那家伙唯一的金色灯泡砸去。
只不过现在的处境就是即使他想坐稳,对他而言也算是非常艰难的任务。
“建议你最好别乱动,毕竟这屏障是特意加强过,会把编写的指令加强反弹,建议:留在这里,接受辅助。”
“无关紧要。”
声波毫不犹豫就说了这句,经过时间的流逝,他的机体逐渐适应了指令带来的痛苦,他缓缓地一手扶住一旁的实验桌,在忍受了机体和线路带来的酸痹无力之后,他扶住还惨留着些许晕眩感的头雕,在经过五牛二虎之力之后,可算是站起身来。
而震荡波看着眼前的情报官的超机意志力,却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那情报官拖着沉重步伐,打算就此离开。
然而当声波没走几步的时候,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机体受影响程度出乎了他的计算中,每走一步,全身上下的神经线路以至感官都在承受着莫大的压力和负荷,光学镜前的景象都仿佛融合了一般,从实验台上的烧杯以至到两旁林立装着不明荧光色液体的实验舱,在他的视觉里,这些东西都被一层诡异的光晕渲染着,包围着。
速速离开,回到自己的舱室,这是现在他的脑膜块鲜有的能拼凑完整的指令。
然而他的这份执着并没有如他所愿般的实现。
“过分的坚持并不是一个符合逻辑的举动。”
紫色的科学家在对方摇摇欲坠之际用独臂挡住了对方,一方面不想再报销一份实验器材,一方面也不想让自己惹上麻烦: 霸天虎的情报官因脑膜块损坏而导致的创伤,而出事前最后来到的地点则是自己的实验室,这对于初来乍到的,在霸天虎里目前地位并不算稳定的自己,可不是一件有利的事。
而对声波而言,尽管他并不是愿意服从于自己首领以外的角色的机,但考虑到现在的系统入侵程度和机体运作情况,现在采取直接走回自己的舱室并不是一个理智的决定,在一一剔除了其他的方案后,他还是选择了暂且采纳对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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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方解除了接驳在自己头部的线路,声波这才缓缓地从实验台上坐起,他不禁舒了口气,对方的处理手法真的是非常......果断残忍,他完全无视了自己的感官,声波甚至觉得倘若以禽兽不如这个形容词来形容眼前这个怪物都甚至有种侮辱了禽兽的感觉。
但不得不说,对方的手法确实很有效率的,不消一小时的时间,已经让自己的系统恢复到原本的运转频率。
不过在治疗的过程中,声波却无意中从对方的电波内检测到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感觉化为一道刺激性的电波,在他的思绪内萦绕,激活了他的脑模块里的某一角,那是一道宛如星河般闪耀的莹蓝色,随着蓝色在自己的脑模块里扩散,一抹影随即在他的记忆模组里浮现。
那个身影偶然在那曾经还未能控制好能力的自己面前出现,自己并不认识对方,而自己对对方也只是一个陌路人罢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帮助自己,那个基本上被所有机所鄙视,视为最低贱的存在的自己。
看到对方光鲜的涂装,他不禁默默苦笑道,估计就是个心血来潮的家伙吧。
然而眼前这陌生的机却还是维持着那纯粹的笑容,蓝色的光学镜里闪烁着单纯的银河,这让声波很是不理解。
越是注视对方脸上的微笑表情,一种莫名的违和感随之在他的情感模块里逐渐蔓延。
然而尽管他把自己缩在最黑暗的角落,他甚至尝试使用了自己最为惯常使用的方式,对方好看的容貌随即染上了痛苦,就在他认为对方应当会像其他机一样远离自己时,出乎意料的,却还是未能阻止他向自己的黑暗前进。
对方的嘴巴开合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他却听不见,对方的容颜具体是什么模样,他也记不清了,但他只记得那是他第一个让他起了可以信任对方的念头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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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声波回过神时,才发觉那紫色独眼科学家此时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就这样当机了足足五分钟。
“机体运作已经恢复正常。”
而声波很清楚,对方的言外之意,他随即也很识趣地站起,形式上地向对方点了下头,然后便往对方的实验室门口走去,而这之后,两机没有另外多余的交流,仿佛就只是两个擦肩而过的陌路机。

*补充一点微不足道的设定,这里设的时间线就是声波在当蝙蝠精议员手下的时候,震荡波就已经被处了五俱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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