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市【痛并快乐的社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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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声/IDW【选择】

–可能刻画会有点人物ooc,毕竟是自己的想法和对于角色的感悟

–参考了idw结局和JR采访

–日常抑郁的成品

“最后执行:救赎。”

声波对于自己能做出这种牺牲自己而为救赎大众的行为表示很反常,毕竟自己一直都是持有自我中心为主的态度,然而在这处境却居然做了这样的抉择。

难不成是因为跟随汽车人领袖太久了,自己也被对方的汽车人品格所影响,声波轻笑道。

“人人都是平等的,我们有权利选择过怎么样的生活。”

某机的声音在接收器旁响起,而在辨析到这声音的瞬间,他下意识就往那声音的来源处转过身去。

霎时,光学镜前的光景转换,转换成那充斥着审判氛围的裁判厅,周围的围观群众都化为模糊的影子,而自那些模糊不清的影子中间,唯独一个银色身影在那群模糊不清的身影最为清晰。

那是他最为熟悉不过的身影了,他曾经的领袖站在那中心,他鲜红色的标志在这处境下显得格外显眼,不过比起以前,声波现在已经适应了这红色带来的灼眼刺痛。

“处决他!”模糊的身影中开始有谁这么叫吼着,声波看不清对方是谁,更认不出对方是谁,但他却能确确实实看到堆积在对方嘴脸的那副丑陋的怨恨模样。

“这个扰乱赛博坦秩序的家伙!”仿佛被那声音所渲染,越来越多的迎合声也熙熙攘攘地响起。

然而他最清楚,这些不过是一群推卸责任的家伙罢了,但既然要停止这持续常年的战争,议会为了平息民意,把矛头和一切罪名推到威震天头上也是迟早的事了。

他看了看那站在被审判席的领袖,他的手上被沉重的锁链所束缚着,他红色的光学镜看着固定在他手上的桎梏,有段时间没和他见过面,他脸上的纹路也变得更为清晰,曾经英气十足的脸庞此时也早已被沧桑洗刷到倾颓不已。

面对着群众的唾骂,对方却还是在注视着自己的双手,对方在想什么,声波可以知晓,但却也无所知晓。

高高站在审判席上的审判官敲了敲桌面,随即原本轰动的议会马上恢复了原本的庄严肃静。

“罪人威震天,涉嫌......”

审判官把那罪名一一宣读出来,而四周旁听的群众有的则面带厌恶的表情狰狞地看着他,有的则是脸上带着怡然自得、洋洋得意的笑容,仿佛因为能看到一直以来最大恶人终能得到审判的瞬间而感到兴奋......总之就是声波有史以来见识到赛博坦人最为恶趣味和卑劣的一面了。

“询问,威震天先生,你认罪否?”审判官虽然表情还是保持严肃的样子,但经过声波常年以来训练的仔细分析和观察能力,对方那极不明显的嘴角上扬弧度还是没能逃过他的光学镜。

而曾经的领袖仿佛终于听到了对方的这句话,他的表情还是保持着从容淡定,他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发声器,沙哑的声音随即从他口舌中滑出。

“对于我的罪孽,我是无可否认,不过可否让我在此诉说一句。”

理所当然的,群众听到他这么一句肯定会炸开了锅,只见他们脸上的厌恶感更加升级,原本安静的审判厅再次被吵闹声充斥。

“肃静!本审判官批准你发言。”

威震天清了清嗓子,尽管他的声音比起以前更多了些苍老的时代感,但却还是和初始那个自己认识的嗓音是没什么大差别的。

“人人都是平等的,我们有权利选择过怎么样的生活。这一直都是我的座右铭。”

“而这次审判也应算是我自己做的选择,我给予自己的审判。”

“所以说,如果你们是打算借此看到我的痛苦模样的话,我建议你们不如去珍惜自己手上把握的选择,毕竟这是出自我自愿的决定,跟你们的选择并无关联,加上......”

“自我一开始做出那几个重大决定的一开始,其实我的末路就已经由我自己决定了。”

他的语气带着坚定,声波从他红色光学镜中看到了久违的火焰,而对方也带着坦然的笑容,看到对方这熟悉的笑容,声波感觉仿佛对方回到了从前的那个他,不......正确来说,应该对方从以前就还是那个以前的对方。

审判厅里瞬间安静无声,看似还是被这曾经的王者的煞气怔住了,直到审判官整理了下发声器。

“话说完了?”

“仅此。”

“现在我宣布,犯人威震天罪名成立,处以死刑,xx日举行,不得减缓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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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片段瞬间消失,原本的议会审判厅扭曲最终消失不见,反而周围被声波看了看远处,仿佛在那里看到了他曾经最为挚爱的朋友和旧相识,他们在绚烂的光芒中向自己伸出手,脸上带着的笑容是最为宽容不过的了。

内芯的纠结此时仿佛全部都被解开,机体纤维化的情况还在持续,而在身体完全支离破碎之际,蓝色的情报官收起了他以往用来遮掩自己的面具,在尘土和碎片飞扬的空寂中留下了笑容,然而那笑容只是维持了一瞬,可能他本人都还未意识到吧,便化作零星尘屑,融入到空气中。

他做了正确的选择了吗?无人知晓,但能肯定他对于自己这个抉择并不感到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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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昏暗的,到处都是冷冰冰触感的牢狱。

“话说你刚才说的真的很出乎意料之外呢。”

“对我而言,这都是出自我的真心话,况且,如我所说,这也是我一开始就意料到的事情了。”

“是吗?我倒是很好奇你能被什么所震惊呢。”

“也许没什么了吧。”

“是这样吗......话说你知道你的情报官牺牲自己了吗,我也是刚从这里打听到的。”

银色机体的光学镜一瞬间闪烁了一下,而他交合的双手也微微动了一下。

“你居然也会有惊讶的瞬间吗?”

“也许吧......”

“但听其他机说,好像是他自己自愿的,不过详情也没什么机清楚,而我也只是从小蜂那边听说,而小蜂则是从圆锯鸟那边听说的。”

“是吗。”

“是的,唉......”那机体在牢狱中徘徊,但看似他还是没能耐住自己内心的想法,在对方面前坐下,蓝色的光学镜直直看着对方,“难道你没有一丝后悔的想法吗?”

“后悔什么?”

“自己做的这些抉择啊。”

“既然要成就一番事业,选择也是在所难免的,而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所以。”红色光学镜同样注视着对方。

反被对方注视的机体原本还张开嘴巴,打算诉说着什么,但却仿佛所有言语都堵塞在喉部,发不出任何声音,就这么沉寂了好一会,直到狱卒催促时间快到,那带着蓝色光学镜的机体才缓缓地离开。

昏暗的牢狱只剩下他只身一人的影子,他也保持着端坐的姿势,看似在整理刚才和对方的对话,整理着,整理着,一抹淡然欣慰的笑意在他光学镜内掠过。

看来他还是有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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