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市【痛并快乐的社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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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录声【搭档协议】

3~视角切换

“啊!红副长官,真的没有办法退出这个协议了吗?我就快受不了了!”

听见重重的锤击声,餐厅里的食客们都纷纷看向发出声音的来源,只见一具白色的机体双臂紧握双拳呈90度角平放在桌面,黄色的护目镜里掺杂着混乱的电光,尽管他的背部弓起,看起来像个泄气的皮球似的,但他的头雕还是以一个十分细微的角度扬起,黄色的光芒透过他的护目镜笔直地射向端坐在他面前时不时拿起手里的数据板端详的红白色大型航空机。

“嗯?他对你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清了吗?直接伤害,芯理重创,亦或是严重骚扰事件?”

“倒没那么严重,但我就是无法接纳被突如其来到我身边的机打乱了我的日常的这件事!”猛喝了一大口过滤的低纯后,声波随即就宛如连珠炮一般吐诉着自己的不满。

“先是把浴室画到七彩,然后又是在半夜充电的时候忽然播命运交响曲,震撼得我的几个小磁带们整夜没怎么充好电,接着就是经常性毫无交代就跑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还有,最无法接受的就是他整天吸烟,吞云吐雾,把整间屋子整得乌烟瘴气的!”听到这句话,红蜘蛛下意识转头看了看在远处跪坐在吧台高椅上的几个小磁带们,因为距离的缘故看不清他们的面部表情,但从他们身体靠在吧台上向前倾的动作看来,是和平常一样的有精神,大概正在津津有味地听着酒保先生说着的故事吧。

“嗯,这么听起来的确不是很严重,不过如果是声波你的话一定是能轻松搞定的吧。”红蜘蛛总算放下了手中的数据板,拿起放在旁边的加冰低纯,咽了一口,冰块与杯边碰撞发出轻快的叮咚声。

“能是能搞定,但要不是他每天都这么整法的话,我也就不会过来找你啦。”黄绿色头带随其主人一同耷拉在桌上,不同于往常的飘逸,今天一点都没有精神起来的征兆。

而看到眼前的情报官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把天护副指挥官面甲上露出一个“辛苦你了”的笑容,不过在下一秒,他看似又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蓝色的光学镜闪烁了一下,随即重新拿起那原本放在一旁的数据板,在那荧幕上滑动了几下,最后在一张任务面板上停了下来,清了清喉咙,随即就拍了拍那原本还趴在桌上思考自己将来的日子要怎么熬过去的可怜吉普车,手指指了指那面板。

“其实这次和你出来也是有新的任务要交给你。”

在听到任务这两个字,以切换光学镜光照度的瞬间为单位,眼前的情报官猛地抬起了头,护目镜里自他那闪烁的光学镜中溢出了满满的期待,大概是听到这让他激动无比的信息,导致他机体内部运转的频率加速,护目镜表面也覆上了一层薄薄的薄雾,更别提他那极具标志性的黄绿色头带了。

“这次的任务不是什么很危险的任务,所以根据我们的检讨建议,只需要具备最基本的轻便武装工具就足够了......”在听到不是很危险这段话时,声波不禁叹了口气,但在看到红蜘蛛认真严肃的表情后,很快又恢复了原本认真听取的状态。

“基本上要去的坐标就已经在任务计划里列明了,而详情我也会在稍后时间透过内联传送给你,不过在那之前,有件事要提醒一下你,是我们在经过认真检讨后做出的一个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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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烟雾顺着灯光曲折地向上攀着,最终在碰触到灯管和天花后又逐渐散开,不过这个情节又会被新的烟雾而掩盖,烟雾攀上,散开,又有新的烟雾飘起,再散开,造成了一个不停歇的循环。

而录音机就这么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那些烟雾向上飘起的形态,一边机械式地把手中的烟送到嘴里。

“老大,你是不是被那个把天护给踢当机了。”

“噢,放心吧,犀牛,就算你被踢到当机了,你老大也不会被区区一个把天护情报官给踢到当机的。”说着,录音机把原本翘着的腿收了回来,换做翘另一边的腿,同时间又把手中剩下的一小截烟掐断,从子空间又掏出了一支新的,随手从子空间里拿出了一个打火机点燃。

“不过就算是刮不掉任何一块漆的程度,但那个把天护情报官也未免太嚣张了,只不过就只是在浴室里写了些东西嘛,这样就生气了未免也太小气了。”红黑色的小磁带爬上沙发,坐在录音机旁边,盘住腿,安顿好坐姿之后随即从手里抱着的迷你装能量棒盒子中抽出了一条,从面具的缝隙放进嘴里,从他小心翼翼的咀嚼声能听出他在很小心地品尝着这份美味。

“不过这个把天护啰嗦是啰嗦,但他给的伙食还算不错的,比起那牢笼里的情况可要好很多了。”

“原来还真是你这个小坏蛋干的。”录音机在听到身旁的小磁带说出这么一句话,瞬间暂停了抽烟的动作,背着强烈的灯光下的阴影中,光学镜放射出的猩红色是显得异常恐怖和极具震撼力的,吓得发条原本握在手里的能量棒因没控制好力度,而掐断了两截,一截还被他握在手里,而另一截则是顺着他的腿甲弹到沙发上,滚落着,直到在触及录音机的腿部停下,而录音机也是干脆地捡起那断裂的一截,送到发条的嘴边,“最好别浪费食物。”

他的话听起来十分冷静,但冷静地让小磁带们感到一丝恐惧,在对方话音刚落,发条就接过对方手里的那半截能量棒,快速咀嚼。

“下不为例,再做了什么误了我的事,可就不是只是口头教训这么简单了,现在不同于以前,这里不是旧基地,而我们目前也不是主导者,所以也克制一下你们自己。”随即录音机便扭过身,继续自己新一轮的吞云吐雾,几个小磁带们都是保持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而发条也是观察了好几秒,看到对方彻底把火头从自己这里撤离之后才更加谨慎地吃着自己盒子里剩下的能量棒。

在经过了几轮的云雾循环运转后,在经过另外几个小磁带的眼神暗示后,钢钳叹了口气,这才开口询问录音机那个一直滞留在他们脑模块里已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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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任务讲解就是这样了,你还有哪里不明白吗?”这时,桌上盛着低纯的杯子里的冰块早就融化了,和里面的高纯液体混为一体凝造出互相交融运转的碎星色彩,不过大概过了一段时间,就连杯子表面和与桌面接触的温差造成的水珠也都已经蒸发了,桌面上只留着一道光线透过杯子折射到桌面的光迹。

“没有了。”对方的回应显得略有气无力。

“别想得这么丧,声波,既然你连那个协议都能让对方这个较为心思深路的欺扯人妥协签订的话,这次一起执勤也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大问题,没问题的。”

对于对方的这句鼓励,声波其实是感觉挺缺乏实感,毕竟也不完全是他自己劝到对方妥协,比起这个,更偏向对方我行我素自行做出这个决定,想到这里,他口罩下发出了一阵细微的杂声。

“不过看你刚走进来一幅来势汹汹的样子,不会是和录音机有关系的吧。”

不知为何,在声波的光学镜里看来,眼前的副指挥官脸上的微笑让他莫名感觉有点不自在,不过,大概是没有思考别人表情的习惯,他耸了耸肩甲,拿起桌上重新被盛满的低纯,透过口罩中的缝隙,用吸管吮吸了几口后,缓缓点了点头。

“给你个建议,可以尝试去找找看有没有对方喜欢的东西然后就道个歉什么的。”

“咳!哈?那个是蛮不讲理的欺扯人欸!我为什么要道歉?”在听到对方说出这句话,声波差点被含在嘴里的低纯呛到,他不禁扶住了自己的胸舱,整个上半机体微微向前弓。

“按照你的习惯的话通常都少不了给予对方一点教训的吧,更何况是你曾经一直以来还蛮困扰的对敌。”

“红蜘蛛,我现在甚至有点怀疑你是不是也有某种特异功能了,还是你在我身边安排了某种监察的装置,怎么感觉你什么都知道呢?”

“如果身为副指挥官太过了解自己的同僚算是违背把天护守则的话,那我的确是有罪的。”

“行行行!好我承认论法纪我是说不过你的。”声波十分识趣地在眼前的大说服家开启滔滔不绝模式之前制止了对方的发言,他的手也在自己的头雕轻轻敲打着,仿佛在提示着对方自己的脑模块是承受不了。

“呵呵,总之,继续好好干,我相信你能行的。”看起来是接收到对方的暗示,红蜘蛛也收起了原本摊在桌上的文件,向着那些原本在远处玩耍,因听到他们的指挥发出的声音而看向这里的小磁带们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道别后,再拍了拍声波的肩甲,在他接收器旁吩咐了些什么,随即就迈步走出了餐厅。

“嗯?声波?所以说你们聊了些什么?”在看到把天护副指挥官离开后,几个小磁带几乎是同时从高高的吧台旁的凳子上蹦了下来,一溜烟地凑到声波的旁边,好奇心满满地询问着他们刚才的对话。

“只是新的任务和他来买单的事情而已,总之现在可以走了,我们先去探望一下轰隆隆,然后顺便在回程的路上买点零食吧。”

“声波最好了!我要买最新的那个能量糖!由xxx代言的!”“太棒了!那我要宇宙口味的能量饼!”“嗯!顺便也要给轰隆隆带一点,毕竟他醒来也肯定第一时间要补充能量的!”

听到自己的磁带们还是这样十分有爱地互相关照的互动,声波原本因为无奈而变得疲倦的护目镜发射出来的光线也逐渐变得柔和。

“那就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吧!”

“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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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大,我一直相信你的做法是对的,但唯独我一直不理解......”钢钳吞了吞咽喉里的电解液,继续开口道,“你当初为什么要做出救援帮助这个把天护情报官这个决定,毕竟我们都是很恨把天护的不是吗?”

“看来你的确挺有自知之明的,这点我倒不反感,不过如果不做出那个决定的话,大概你们现在也就没办法像这样舒舒服服坐在这里吃这些没有什么价值必要的零嘴了。”

说着,录音机一副理所当然地从身旁的迷你机手中的盒子里抽出条能量棒,塞进嘴里,发出大声的“咔咔”声响,而他身边的迷你机护目镜下就算偶尔能露出些许愤慨不满的情绪,但他也只是把这份脾气藏了起来,毕竟惹怒自己的老大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事情。“而且,有些决定也都是经过适当衡量和对于自己利益的估算才做出的。”

看到自己的领队依然还是一副和过往一样严肃认真的模样,钢钳原本余熄内提心吊胆的感觉也随即消散了大半,想了想大概也是自己想多了吧,毕竟他们的领队身为欺扯人情报官,经历过几场战役突变,也依然持续追随着自己的欺扯人准则,而在那次酒吧与欺扯人会见也更加是巩固了他还是有着欺扯人身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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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追溯到一周前。

黑褐色的越野车变形完毕后径直走到酒吧台旁,只是不消一会功夫,吧台的酒保侍应随即就按照他的要求调好特制高纯,不消一会功夫,就把一只装着晶莹高纯的酒杯推到他面前,同时间,他左边接收器旁响起了熟悉且奸诈的某机声音。

“果然你还是赏面子来了,录仔。”昏暗的环境下,那机的黑色涂装则更是和环境有种融为一体的意境,要不是黑暗中他那较为显眼的红色左瞄准镜,大概很难辨认出他吧。

“少说那些有的没的客套话了,这招对我来说从来都是没什么用的,不过这次你是有什么要跟我说,如果只是单纯发表你那些实验杰作的言论的话,那就先容我先告辞了,感知器。”

“还是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真不愧是你,不过放心, 这次不聊实验,相对的......”感知器的右眼微微闭合,“那件事,你考虑好了吗?”

在听到对方这句话后,黑褐色情报官原本拿着酒杯的手臂悬在空中了一会,随即对着对方射出一道猩红犀利的光,他的声音也变得低沉,“怖天士派你来的?”

“我只是在进行我自己的任务罢了,就只是比较平常的询问工作,只是一份工作而已,也没必要这么瞪我吧。”感知器微笑着,说着便拿起自己的酒杯轻轻摇晃着,观察着里面的气泡形成一个漩涡,再散开。

“已经区区失败过一次的所谓‘领袖’,又何来的自信让已经对他的失败感到失望的机再次给予他信任。”

“不试试又不知道会怎么样,毕竟这就好像实验,成功率就只是单纯的数据,而只要适当地做出调整,有时候就会出乎意料地得出我们意料之外的结果,就好像今晚,大概会有精彩的好戏看吧。”

“没有兴趣。”

“嗯?那涂装,白色的,也难怪会这么容易被缠上啊,毕竟在这种环境混乱的地方,白色基本上就是最明显的猎物颜色,看来大概是个刚开窍的年轻机误闯到这里吧。”

原本录音机想以惯常冷漠的态度无视自己身边的这个学者发出的学术性言论,不过当听到对方提到白色涂装的时候,他不禁往对方看向的方向看去,原本他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看看就算了,但在注视到那被大型机搭在肩上毫无意识的机,一抹熟悉的黄绿色在他视线内晃来晃去,经过重新聚焦,在确认到对方的身份后,他不禁在内芯宛如弹射弹幕般出现了几排德式粗口:这家伙来到这里干什么?!

“嗯?难道说是你认识的?朋友吗?我还蛮意外录仔你会认识一些愚钝的家伙做朋友呢。”大概是距离和角度的缘故,录音机身旁的欺扯人学者并没有辨识到那家伙的身份,但看到录音机一直以凶狠的,宛如随时要开始杀戮般的视线看向远处,不禁问到。

“不,我不认识。”

“嗯?是吗?也难怪,不过看起来这位兄弟大概会摊上麻烦呢,毕竟他们好像是往包间的方向去了,而那个包间今天貌似是被一个蛮有权势的变态富商租了呢,据说被他盯上的要不就是最后机体拆到无法拼凑完整,要不就是思维以至大部分性能方面都受到很大的伤害吧,总而言之就是会吃很多苦头吧。”

说完,他又看了看身旁的黑褐色欺扯人情报官,尽管对方依然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十分严肃的嘴脸上仿佛显示着“关我屁事”的大字,感知器却轻笑了一下。

“嘛,我的任务就只是询问一下你的考虑程度,看来大概还要等一段时间才有答案吧,不过我想是你的话,会给我满意的答案的,对了!”在欺扯人学者打算转身离开之际,他从子空间里抽出一个支装物体,抛到对方的手中,而录音机也精准地接住了,“我不是什么好机,不过这次就算我一时心血来潮吧,应该对你很有用的。”

直到那黑蓝色机体就在机群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录音机这才瞥眼看了看对方给自己的东西,不过很快他就把这东西在手里握成碎片,扔到地上在用脚摩擦,直到磨成更为细碎的碎屑。

确保那已经化为不能更碎的,完全无法复原的粉末状后,他开始迈开脚步,穿梭过那些聚集的人群,持续向前进,直到在那没有其他机靠近的转角处,在被两名保镖机型的机挡住后,他也不慌,很礼貌地往后退去,回到那没有昏暗灯光笼罩的黑暗中,就在那些保镖机松懈的时候,忽然从黑暗中窜出一阵低吼,还没等其中一个保镖反应过来,他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僚已经伴随着一声惨叫倒地,能量液宛如泉涌,甚至喷洒到他的机体,就在他准备从自己子空间掏出麻痹用的电枪时,有什么以吨为单位的沉重力量正在向自己冲刺,下一秒他感觉自己的腿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顺势跪倒在地上,直到他缓缓转过头雕,这才发现他身后不知从何时站着一个有着黑红色涂装的迷你机,而他双臂的炮管正正瞄准着他的光学镜,下一秒,“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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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小家伙们都在沉醉于玩那个可怜的玩具时,录音机也透过黑进大门门锁的密码,在进行了几秒的操作后,随即就踏进门口,而那肇事者在听到开门的声音后,随即就停下了原本要伸向那白色机的魔爪,显然他是看到录音机进来是有点惊讶,随即就转换成一副十分愤怒的嘴脸,“你是什么家伙?!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给我出去!护卫!”他以典型的权势持有者的口吻要求录音机出去。

不过就算听到他这么说话,录音机脸上也只是保持着一开始的冷漠,而眼前的权势者则是把倚在沙发的那一条腿收了回来,转过身打算好好打量一下来者,“嗯?你好像有点眼熟?噢,想起来了,难不成你是欺扯人?”

“随便你怎么说,总之我就只是来找回这个家伙的。”

“嗯?我印象中的欺扯人又怎么会对其他人怜悯,根据那个欺扯人领袖的说法。”

“你是怖天士派来的?”

“呵呵,我和他只不过是有点交集罢了,不过比起这个,看这个家伙的标志是个把天护吧,你又怎么会对区区一个把天护表示怜悯。”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会关注一个把天护的死活,只不过这个家伙不把他带回去,我就没地方去了,钥匙在他那里。”

“那如果我说不呢?”

在看到对方这幅难堪丑陋的嘴脸,他更是更加冷漠地轻笑了下,发出的笑声虽轻但却让人不禁感到不寒而栗,而那权威者在听到门外传来的凄惨叫声,也是瞬间从沙发旁弹开,“你是疯子吗?!难道就不怕我会联系你的欺扯人boss吗!我真的认识他!”录音机没有发声,猩红色的光学镜就只是这么看着他,而那权势者见势不妙,接通自己内线,试图联系自己其他的护卫,却发现自己的通讯连接线路受到了很严重的干扰,经过几番尝试,在感觉到彻底的绝望后,他把手扶在自己的头雕两侧,在看到对方逐渐向自己的方向靠近后,他随即更是以一个十分窝囊的姿态跪在了对方的面前,“求求!求求你!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我只不过是一时觉得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点教训!我真不知道!”

“现在立刻从我视线内消失。”

“啊?”

“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噢!谢谢!谢谢!”那机随即就从旁边拾起自己扔在一旁的前挡板,连滚带爬地溜出了房间,在看见自己那些魁梧的守卫全都不成样地倒在地上,甚至还在被那些迷你机以极度残忍的手法玩弄着残骸,他更是踉跄了几下,而这时,一旁的犀牛看准时机对准他的臀甲就是一撞,这个机就伴随着他的惨叫一同销声匿迹在这走廊。

在听到来自那权威者的惨叫后,录音机摇了摇头,但很快就把关注点回到那还不省人事的白色把天护。

“这个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冲动。”褐黑色的欺扯人情报官微微弯腰,略大力地敲在对方的头雕上,见对方依然还是没有反应,不禁啧了声,这时注意到脚边踢到的小瓶子,捡起来看了看上面的标签,甚至打开盖子闻了闻。

“什么嘛,就只是单纯有强行下线作用药物,看来这家伙还算好运。”把瓶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这时他才察觉到眼前的把天护情报官看起来像是个宛如在街上随处可见的野猫的姿势一样蜷缩着在沙发的一角,那蜷缩的姿势夸张到他就快把自己完全挤进那角落似的。

“什么吗?他平常就是以这样的姿势充电的吗?还真是和他平时的表现一点都不符。”

录音机自从有了机体运转的意识时,就已经开始接触那些算不上特别上流,但基本需求还是很充裕的生活,基本上所有把天护的资料他是都有掌握的,无论是他们的背景亦或是在哪个厂内诞生的,他基本上都掌握得了如指掌。

唯独是声波的背景那一格,一直都处于空格的状态,通常这种情况的,根据他一直以来整理资料的观察和得下的结论,通常都是一些接近奴隶或者无阶级别的角色才会有这种情况。

而录音机自己很清楚是从来都对与那些终日流浪在街头,无归所的被遗弃一层是一点都不了解的,而他自己也是相信了解这些阶层,除了是浪费自己数据的空间容量以外就没有别的意义,所以基本上看到这种宛如随处可见的野畜的机,他连一点视线也不一刻停留在他们那正在以不同程度生锈败坏的机体。

而一开始看到声波这种乐观坚持和每次都能以出其不意的出招手法教训自己和解脱的角色,他第一次浮现了一种怀疑自己判断的思绪,眼前的把天护,乐观,正直,甚至宛若那晨曦一般,轻盈的黄绿色在空中飘荡出一抹耀眼的笑容弧度,伴随着他本人爽朗的笑声,怎么看都无法把他和那些沦落街头的流浪者联系在一起。

而这次看到那一直以来都保持正面态度的情报官表现出意外脆弱的一面是出乎他的意料的,不免他也有点失望,大概是得知到对方也只是和外边那些普通的流浪机有共同点,怎么都会有相同的懦弱表现,但同时,他却又无法把视线从对方那边移开,大概是好奇心和惊愕盖过了他的失望吧。

现在想想,他对于自己的对手可以说是既了解又不了解,他很了解对方处理事情的方式,每次和他的对战,对方都总会以一些看似十分风险但却爆发力很强的方式来应对自己,这种危险极端的方式总是会给予一些出其不意的重击,他太了解对方的作战手法,但另一方面,他却又无法理解对方每次执行这些指令的同时,在他遮掩住自己大部分表情的护目镜和口罩下,是有着什么样的表情,他是抱着什么心态来能做出这些决定的。

想到这里,录音机更是不禁扶额笑了起来,这样太过了,大概是因为太久没参与战役的缘故,这些思绪才会经由着漫长的平静逐渐沉淀变得更加明显了吧,这真的太反常了。

不过尽管他尝试让自己冷静,但却依然很难压抑自己深处那种想要更加深切探究对方思绪的好奇心,大概这就是情报官可怕的探索本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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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耳熟的开门声把录音机从原本思考的状态拉回来,声波的确带着他的磁带部队们回来了,而那些小磁带在看到录音机时,他们的表情也是略警惕的,但很快就被声波赶回房间,只剩下声波、录音机和他的小家伙在客厅里。

录音机一副并没有要给予他理会的架势,显然声波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在他整理自己的子空间,把东西逐个逐个拿出来时,直到他拿出那小盒子时,他的动作停止了。

“呐......给你的。”录音机看着那小盒子,又看看对方,就算从被遮住的面孔无法看出对方的表情,但也能从对方那略显僵硬不自然的姿势猜出对方的别扭感,他接过了盒子,打开看了看,是个十分崭新的口琴。

“关于早上那脚,这个是补偿你的。”对方和过往一样说出坚定的话,不过比起平时,这次的要柔和了一些,看到对方这样的表现,录音机嘴角微微弯起,光学镜处于半开启的状态,露出一个仿若看戏的笑容。

“还有就是浴室,既然我都给予诚恳的道歉了,那我也希望你能给予我合理的交代。”

“哦,这不是我干的,是发条。”说着,录音机就把盒子放在一旁,顺手就把发条拎起,面对着声波,拿地球的形容来说,发条现在就像一只被扼住命运后颈皮的奶猫似的,任人割宰的可怜巴巴的模样。

声波打量了下发条,又打量了下录音机,随后就叉着腰,声音略低沉地质问道,“哈?推卸责任也没有这样推卸的吧。”

“我为什么要为这种事推卸责任。”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

对方停止了回应,而这无非只是会更加引起声波的不耐烦,不过大概是猜想到这是对方一贯的激将计,所以他也选择尝试转移话题,以免爆发第二次大战。

“算了算了,早知道欺扯人就是这样,不过,咳嗯,回到正题,有任务了,这次是红蜘蛛那边得到的任务,不过这次有点特殊,是要你和我一起行动的,我就程序上地询问一下你的意见。”

“好哦。”

“我就知道肯定没那么容易答应的,所以也就不勉强......欸!?”听到对方如此干脆的回应,就算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声波却还是无可避免地被震撼到了,“你怎么会这么合作?”

“你有没有意识到你这样说话很没礼貌?”

“但,你是录音机啊!那个狡猾奸诈,每次针对我作对的录音机啊!”

“看来你是真的很无礼。”录音机随即从沙发上站起身,身后的小家伙们也紧紧跟着他,直到门口,那因为错愕而处于半当机状态的情报官这才发现对方有要出门的局势,随即就瞬间转过身去。

“喂喂!你要去哪里!”

“每天在这里蹲着也很无聊的,就算情报官是文职但也还是不习惯长期闷在同一个地方的。”

“喂!根据条款你要获得批准才可以出门!!!喂!”

回应他的只是闸门关闭的声响,和因为开门风向改变带动得桌面上的文件四散发出的声响。

果然欺扯人什么的还是无可救药的讨厌啊!声波在内心愤怒且无奈地感叹着,然后回过头,看到房间内狼藉的景象,对于居家环境的整洁有过分执着的他则更是感叹得更加大声。

* * * * * * * * * * * * * * *

“呃。果然又是这样乱丢了!天呐!真的难以想象他曾经是欺扯人情报官?文件就这样随便搭着吗?就没有好好分类的习惯吗?”

“嗯?这是什么?”

“嗯?这份是......”

在对于相应文件的解码和逐渐分析出文件里的内容后,原本一筹莫展的情报官,头带也开始逐渐有了飘动的作势。

“既然无法从长官那里获得批准来让自己离开对方,不过如果是拿捏到一些有把握的证据再度让他接受关押,那就肯定是能摆脱他了,天啊!我真的太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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